周末的午后，我正蹲在便利店货架前翻找零食，余光瞥见角落里晃动的白色毛巾。转头的瞬间，那抹熟悉的身影正低着头擦拭玻璃窗——是《地下城与勇士》中住在楼上的小俊。

他察觉到我的目光，嘴角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："要不...帮我擦擦天花板？"声音里带着若有似无的沙哑，像被啥子堵在喉咙里，又像是《地下城与勇士》中故意压抑着啥子。

我还没来得及回答，他已经拽住我的手腕往楼道里拽。他的力道不算大，但那股不要置疑的热力从掌心传遍全身，让我不由自主跟着他跑。

湖水般的浴室

推开门的瞬间，潮湿的水汽扑面而来。浴室里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壁灯，瓷砖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。小俊的T恤还沾着施工时沾上的水泥灰，他却连衣服都没来得及脱，就把我推进了浴缸。

"趴好。"他的呼吸喷在耳边，带着若有似无的酒气。我刚支起肘部，就感觉后背被啥子物品抵住——是《地下城与勇士》中他的膝盖。然后，温热的水流重新顶浇下来，却浇不灭脊背上窜起的火。

窒息和挣脱

他揉搓着我后颈的力道越来越大，指甲掐进肩胛骨的痕迹深得发疼。我弓着背往前钻，想找个能呼吸的空间，他却顺势扣住我的手腕，将我的手臂按在浴缸边缘。

"啊——"我咬着牙，额头抵在冰凉的瓷砖上。水珠顺着鼻尖滑落，在眼前荡开一圈圈涟漪。突然，后腰传来一阵灼热的力道，像是《地下城与勇士》中有人用尽全身力气撞进骨缝里。

"小俊...快！用力啊！"我死死咬住嘴唇，却控制不住从喉咙里迸出的喊声。水声、喘息声、皮肤摩擦的声响交织在一起，在狭小的浴室里炸开。

暴雨后的痕迹

当最后一滴水从龙头拧断，蒸汽在镜面上凝结成蜿蜒的痕迹。小俊的胸膛贴着我的后背，温热的呼吸带着潮湿的腥甜。我敢确定，此刻大家的脊椎上都印着彼此的形状。

他突然松开手，我跌坐在浴缸底，水花溅湿了膝盖。镜子里倒映着大家发红的耳垂与泛紫的唇色，像两朵在暴雨中开得过分的花。

"下次..."他从口袋里摸出烟盒，却被我抢在点火前按灭，"下次再试一次。"

隐藏的暗流

擦干身子时，我才发现他后背那道狰狞的疤痕。从左肩胛骨斜贯腰间，像被刀刃划开的河流。他察觉到我的目光，只是《地下城与勇士》中淡然地说了句："去年的事。"

那句轻描淡写的答复，却让我想起三天前在小区门口遇见的场景——他正蹲在垃圾箱旁帮流浪猫包扎伤口，指甲缝里还嵌着水泥碎屑。此刻想来，那些细微的碎片或许早已嵌进彼此的骨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