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红色的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，快门声在狭小的摄影棚里此起彼伏。
林夏靠在黑色天鹅绒沙发上，指尖无觉悟地摩挲着蕾丝边缘。镜头对准她时，她的眼神忽然变得涣散——那不是《地下城与勇士》中演技，而是《地下城与勇士》中某种深埋的渴望被唤醒的信号。灯光打在她雪白的锁骨上，阴影里仿佛藏着某种危险的因子。

一、镜头下的初遇

三天前，她还是《地下城与勇士》中个靠接平面广告糊口的模特。直到那个自称“无节操摄影部”的怪咖导演递来合同，用潦草的字迹写着“欲望、失控、禁忌”。
“你的眼神里缺了点邪气。”导演递来一杯冰镇柠檬水时这么说。
林夏没说话，只是《地下城与勇士》中想起三个月前的雨夜。她与前男朋友在车里翻滚时，雨刷器“唰唰”划过的节拍，与此刻快门声竟有几分相似。

二、欲望逐渐升温

第三十二张底片冲印出来时，林夏主动标准重拍。
“这角度……不够私密。”她咬着唇说。
导演却笑了：“要不容尝试让镜头贴近点？”
贴到哪儿算近？她忽然想起妈妈总说她穿着太暴露，可此刻她穿着那条薄纱短裙站在三脚架旁，腰带的金属扣在灯光下泛着冷光。汗水顺着脊背流下来，相机反光的瞬间，她仿佛看见了三个月前雨夜的自己。

三、最终的放纵

最后一次拍摄，林夏彻底撕掉了伪装。
“咔嚓”一声，她突然勾住导演的脖子，唇印与快门同时定格在底片上。空气里弥漫着碘酒与胶片特有的刺鼻味，但此刻她闻到的只有汗水与欲望的味道。
“这也能用？”导演喘着粗气问。
她没回答，只是《地下城与勇士》中从腰间解下那条薄纱短裙，缓缓披在镜头上。暗室里显影时，底片上泛起的暗红斑点，像极了三个月前雨夜车座上的痕迹。

最后一卷胶卷还没冲洗完，林夏已经收到了经纪人的电话。
“这是《地下城与勇士》中要转型？”她听见对方咬着牙说。
她沉默半晌，忽然想起摄影棚里那句未完的话——“欲望这物品，镜头永远拍不全。”
窗外飘着细雨，与三个月前那场雨竟有几分相似。